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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纪实文学《楚弦绝》连载之八 五爪兽荼毒杨家巷
2022-06-27 17:45:45 字号:

八、五爪兽荼毒杨家巷

一个冬日清晨,陈司令在长沙读书的儿子陈天宛搭乘巨无霸回来了。他在犁头嘴离船登岸就隐隐约约听到悠扬的歌声。年轻人出奇好胜,寻声找去,晓雾中似乎现出一瑶池仙女在驾雾沐浴歌唱。他吩咐随人提箱先回家,自己要访仙女。只见仙女面目清艳,温润如玉,手掌绵软,指嫩如笋,莺声呖呖,动情勾魂。

玉芙蓉在圆场操练之中,偶然发现白衣少年近处观看,顿时停步缩身退到坐在远处石头上监护的父亲身边,还不时羞怯地回头张望。父亲怒目少年,见他西装革履戴有檐帽,眉目清秀,忘情发呆,知是纨绔子弟,不便得罪,便带女儿快快离开。

陈天宛尴尬惘然,只得失意地往家走。走着走着,竟然看见父女俩进了他陈公馆的大门!回家打听,原来是二娘的干女儿玉芙蓉,一个女童伶。从此陈天宛天天挖空心思寻找玉芙蓉,只是二娘把得紧,很少有见面和讲话的机会。偶尔见玉芙蓉一眼,天宛简直觉得观音再世,长沙那大地方也没看到过这样光彩照人摄人魂魄的绝佳美人儿。

寒假中的春节元宵,陈公馆高朋满座贵客盈门,陈司令不时叫省城回来的儿子随同陪客,天宛却总是打不起精神。他最来神的是远远地悄悄地偷看玉芙蓉吊嗓练功。有一次在外练功,不知为什么,玉芙蓉被她父亲骂哭了,哭得好伤心。天宛见她梨花带雨的娇模样,心血潮涌,掏出一方丝花手帕递过去。玉芙蓉抬头一看,呼地将手帕抛入滚滚沅水之中。小小年纪持重如金,懔乎难犯,毫不用情于陌路之人,愈使天宛要把她据为己有。他先向娘求情。娘见他总是吃不香睡不实,十分心疼。得知他为玉芙蓉颠倒,就轻言细语地安慰开导他:“仔也,你年纪还小,堂堂司令家的少爷,又在大地方读洋书,将来什么样的好老婆讨不到?千万不能讨个下九流戏子。那些骚货骚得出水来……”仔少爷听到“不能”还加个“千万”,简直怒火千丈,毫不客气地反驳娘:“堂堂司令的小老婆不就是个唱戏的?你乡里婆懂什么呀!你不帮我,我找爷去!”噎得为娘的好多天出不来气。

陈司令对唐本富玉芙蓉父女颇有好感,他一个山大王计较什么戏子不戏子!有这些女戏子常年陪侍,司令当得多惬意,于是给儿子出主意:“你想摘芙蓉花,只有二娘能帮你。”

天宛兴高采烈地去二房。还未启口,四季红就问他:“大公子,这个年怎么把你过瘦了?是不是在想什么人?”天宛吱唔不语。

“是不是求二娘帮忙来了?”天宛点头。

“你说吧,只要二娘帮得到的决不含糊,不会像有的人那样总是嫌别人眼斜鼻子歪。”天宛听出是针对他娘的,无论二娘怎么奚落,都不接话反驳。

四季红翘着指头掸了掸烟灰,颇有点阴阳怪气地问:“你是看上我的干女儿了罢?”

天宛脸上飞红直点头:“不晓得怎么回事,做梦总跟她在一起。”

“打手铳了罢?”四季红似乎有意挑逗,“你爷的好仔吔,你看上她哪一点?”

“花面丫头十三四。长得漂亮,又会唱戏。”

“是这样,二娘嘛劝你死了这条心。”四季红乜斜着眼说,“你是正经女人养的,司令的大公子,陈府掌门人,讨个下九流女人,名声不好吧!再说,你娘那里就通不过。”

天宛急了,愤愤地说:“我娘晓得什么?山里婆娘只晓得围着灶台转,不像二娘见过大世面,有见识,有能力,会办事。”

总算报了一箭之仇,四季红会心地微笑:“真是你娘的好仔呀!”

正因为心底里怄着气,她有意无意地要促成这桩亲事:“我嫁到你家来,你爷就不准我上台唱戏。你把玉芙蓉讨过来,还准她唱戏吗?”

天宛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有什么关系!她唱她的戏,我读我的书。说不定我还带她到长沙去读书去左公祠火宫殿唱戏咧!”

四季红感觉天宛这孩子虽然孟浪可也单纯,是个多情种。如果二娘再加上亲娘这一层,护身符就更加保靠。她拿定了主意。

四季红对唐本富老婆提及天宛,陈氏简直比数银花边和触摸裤腰上那硬家伙还感觉美:我二俫仔的八字好得门板也挡不住,一而再再而三遇见贵人。好事太多,她又不很踏实:“二太太,我们唐家才有几个钱,哪里对得起你家陈司令?再说,二俫仔才进十三……”

四季红一听有门,便单刀直入:“亲家母,玉芙蓉是你的女也是我的女,我能拿干女儿终身大事好耍吗?我也是个唱戏的,只要说话办事站在理上,他陈司令还得听我的咧!陈天宛比他爷娘强得多,人好,知书达理。十三岁不算小,戏文里不是讲‘十三为君妇’嘛。我们广西十三岁生仔有的是咧!玉芙蓉嫁过去,我们母女俩有了照应,谁也莫想轻易欺侮我们!说我是戏子,戏子怎么了?又不是我硬要嫁他山大王,是他千方百计要娶我!不然,我也不会被人骂做母老虎野猪婆咧!”

陈氏虽然听不大懂,但觉句句在理,只是妇道人家自己做不得主:“二太太,女儿终身大事得由她爷做主,你再同她爷讲讲为好。”

四季红向唐本富提及,唐却支支吾吾。他责怪老婆看大了眼睛吃大了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初不让女儿吃戏饭不就是担心这些吗?

转眼寒假将完,天宛求婚未得允准,不得不再催父亲干预。陈司令以为姓唐的不识相,便骂骂咧咧地对管家说:“请个媒人把天宛的庚帖送过去,看他唐本富答应不答应!不识相,叫人把戏班行箱给我搬回来,看他祁阳戏子还有什么鸟本事!”

四季红把这话传给陈氏:“你们呢,牵着不行骑着倒走。山大王真搬行箱,我是挡不住的!”

“唐本富,你变死也是一条狗婆蛇!”陈氏急得团团转,直骂,“不是二太太和陈司令扶持,我们岂有今天?做人要讲良心!有人想抱大腿还抱不到,你倒好,有了几个钱几间屋,就摸不着后颈弯了!何况他陈姓还是我外家咧!”

“你倒会攀亲!真是妇道人家见识短。”唐本富气愤地说,“常言说有好大个脚穿好大的鞋,你想用女儿做抵押?他陈家看得起,我们识抬举,也得守本分才是。我们玉芙蓉是状元旦的徒弟,有身价,不能让人看轻了!”他回四季红:“二太太,常言捆绑不成夫妻,此事还得二俫仔自己愿意。请回司令和少爷:少爷快要去省城读书了,等热天放假回来,再换庚帖吧。”

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唐本富的缓兵之计虽然奏效,但许了的事是赖不掉的,如何经得住陈大少爷的死缠硬撞。他心里何尝不想巴结权势!转眼间放了暑假,天宛回来了,他不得不把十四岁的女儿送进陈公馆。

玉芙蓉过门的那暑假,天宛陪着美人,简直像兔子见了青草似的欢愉,像小狗一样不停嬉戏打闹,蜜月如鱼似水,恩爱海誓山盟。玉芙蓉“少爷少爷”地叫,天宛说“少爷”二字永远不许再开口。家有娇妻,始觉读书无味,迟迟不想离家上学,父亲吹胡子瞪眼睛才把他赶上船。

后来的事实却出乎四季红的意料。陈天宛其实是个眼界未开处事孟浪的登徒子,一遇冶容便当倾国。半年后的寒假,他带回来一个女同学,是溆浦黄茅园舒大财主的千金,土里土气又洋里洋气还疯里疯气,自称两年前就已与陈天宛同房订了婚。四季红这才深悔自己看走了眼,而她的干女儿肚子已经现形,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当时唐本富一家正在外埠唱戏,得知消息,一家人大眼瞪小眼,玉芙蓉哭成了泪人儿,陈氏理所当然成了众矢之的。

榆树湾一个疯疯癫癫的叫花子追着四季红唱山歌。四季红见他那邋邋遢遢的样子,心里直作呕,叫唐本富着人赶走他。那叫花子转一圈又回来,还是唱那几句。仔细听来,她确乎听懂了,觉得很有意思。去掉那些莫名其妙的衬词,大意是:“共水踞猛虎,草止五爪兽。虎啖人之肉,兽噬人之肠。虎兽食完存残血,犹饱豺狗与饿鳖。杨桥童童影,豺鳖踽踽行。伶倌坐堂如儿戏,兽毁其宅鳖居席……”四季红客客气气打发叫花子,将唱词传给陈翰章。陈看了呵呵一笑:“又是那些舞文弄墨的书呆子变着法子骂我杀人如麻。二妹子,连你那戏班也骂进去了咧。苗蛮泥腿子造反,不杀行吗?有本事你到我陈公馆来唱呀!”陈司令照常杀人越货抽大烟,照常看他的戏搞他的女人。

又过了几个月,四季红捎信回来报告两件事:一是端午节那天玉芙蓉为他添了个孙子,二是司令的属下大都请了玉芙蓉班,惟独驻芷江的三团李团长没动静。陈司令脸阴一阵晴一阵。晴的是得了长孙,阴的是对那个姑舅表弟戒心不够。部队改称湘军时给他一个团的编制,他却偷偷摸摸地弄了两个团的人。团不团旅不旅的,给养不够到处打捞,地方乡绅怨声载道。各方面传话施压,要湘西王管管这个人称五爪兽的家伙。陈司令于是在洪江召开了全区保安会议,略显杀气威光臭骂五爪兽一顿,意在敲山镇虎,提醒他不要忘乎所以,碍于亲戚情面,并没处置他的意思。谁知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五爪兽自知阴谋败露而如坐针毡,却当着司令和众同僚的面谈忠说义慷慨激昂一番。回到芷江便揎拳捋袖向心腹们咬定口风:杀人一刀,骑马一跑,图个痛快。他自以为早已与云集洪江的某些富商大贾有紧密联系,这些人与军政各方在洪江的沉浮,往往左右黔省和湘西政局的变迁。他决意仿效戏文中吕奉先故事,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刻意买通陈司令的副官,谋划了一个周密的弑主计划。

玉芙蓉班回洪江来了,它的戏陈司令是每场必看的。过了满月,玉芙蓉出落得更加风流。洪江的文人学士们形容她: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四季红又从黔东什么地方请来一个叫万年青的小生与玉芙蓉配戏,简直把这个土匪司令弄得神魂颠倒。每天傍晚四季红陪同他坐四抬大轿,从陈公馆经杨家巷去湘乡会馆看戏。这一天兴致特高,到后台给玉芙蓉和万年青道辛苦,并吩咐唐本富随同他一起回公馆取两件赏赐物品。

陈司令在芙蓉楼雅座里翘起二郎腿享用茶点,时不时与四季红脸贴脸哼戏曲,或隔窗欣赏奔腾的江景。船灯在巫水中摇曳出种种美丽图案,天柱峰下萝卜湾蔽江排筏上的火光成团成片直伸天际。朦胧月色下的吊脚楼上时而传出嬉笑怒骂声,会馆和大宅里或笙歌悠扬或阵阵喧闹,老鸦坡野兽嚎叫山鸟凄鸣。他很觉惬意,治下的山镇与沅水日夜奔忙,永不停歇。依仗这举足轻重的洪江,即使进不了长沙主宰湘政,也可跨湘黔两省发号施令耀武扬威。

交子时许,他和四季红的轿子以及唐本富和八名卫兵浩浩荡荡经过杨家巷时,天空中骤然升起一颗红色信号弹,好多挺冲锋枪爆豆子似的从各个方位交相扫射两乘大轿。顷刻间,轿夫与随人统统倒在血泊中。炒豆似的枪声持续了一刻钟。待至又一颗绿色信号弹飞起,暗杀行动组成员迅速奔向犁头嘴,上了渡船组等候在那里的快船,拔篙起缆飞渡沅水,在川崖上岸与接应组会合,快马加鞭闯关越境,返回芷江复命。活做得干干净净,真不愧行伍中人。

唐家母女闻讯赶来,在火把烛光之下看到亲人惨死在血泊中,周身上下竟有几十个洞洞。陈氏不由得悔恨曾咒骂丈夫“红炮子穿心”,两手打鼓似的捶胸挠发,没来得及哭几声便昏死在血流中。玉芙蓉失去父亲和亲娘两尊保护神,抚尸喊叫:“亲娘呀,你老人家好冤枉,女儿冇当好护身符!爷,你老人家醒来呀,女儿还要跟你唱戏!”

第二天苏醒过来,陈氏发现裤腰上八两黄金全没了!转眼间人财两空,痛不欲生一病不起。玉芙蓉呆呆地守在床边。

陈翰章树倒猢狲散,妻儿子侄至友亲信纷纷抢夺金银细软动用家具,甚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为了争夺不知存放何处的三百五十根金条,一直厮杀到陈的老巢榆树湾那秃山头上一座堡垒似的石头山寨里。邋遢人唱的虎兽豺鳖一一应验。

戏友乡党为唐本富打理后事,不断听到凶讯。陈氏母女一日数惊,不知如何是好,只知痛哭流涕紧闭大门。洪江街市像打过一堂清教似的不见几个人影,即便不得已出行的人,路过陈公馆或本富堂也绕道远远躲过,惟恐再成为兵匪窝里斗的屈死鬼。独有茶馆老乡亲危八爹眼前忽闪着胡琴客、茶馆、会馆、戏班一幕幕欢乐而悲壮的场景,叹惜乱世人如飘蓬,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等等,觉得应该去看看可怜的未亡人。陈氏战战兢兢开启紧闭的铺门,但见须发皆白的硬朗老人稳步迈入。

“你家卷入了兵匪狗咬狗。五爪兽如此跋扈,湘西二王和贵州军方会来干预。恶人都有造祸之才,洪江从此不会安宁。本富一走,你们孤儿寡母定难在此立足。常言世上最好吃的是亏字,惹不起躲得起。我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卖了铺子回祁阳老家去投奔大舞台杨善人,或许能免灾避祸寻条生路。”非亲非故仅因喜欢蛋仔仔唱戏的善良老人开导形容枯槁的娘女。

“妇人家见识短。你老人家讲的大舞台比玉芙蓉班还好?杨善人靠得住?”陈氏怯怯地问。

母女俩惶惶如惊弓之鸟,抱头痛哭跪别八爹,披孝负包,行船坐轿,爬山涉水,越卡过关,千里辗转劳顿,总算回到不知何处是家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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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弦绝》读后感辑录

满江红﹒读《楚弦绝》《北上南归》有感

北上南归,楚弦绝,精工笔墨。观古今,人依勤奋,建功立业。苦著华章谭谈颂,创新影片金奖获,更惊动学友龙永图,题首页。 天行健,君行德。居其位,思其业。养浩然正气,晋升人格。处世恭谦知礼让,做人正直求团结。展宏图奋力向前推,心头热。(临湘市吴獬文化研究会、岳麓书院山长吴獬后裔 吴惟黔)

祁阳市退休干部 文新民读《楚弦绝》感言

近日读《楚弦绝》,很是震憾,很是感动。关于祁剧和古城祁阳的资料和传说很多,现在的人在这里做文章的也不少,看得人眼花缭乱,却没有留下多少系统的有价值的东西。您这部《楚弦绝》,据我看,当属于王冠上的明珠,放射着璀璨的光彩。但祁阳人知道这本书的人,特别是看过这部书的人应该是非常的有限。您的这部大作发行后,一般流行在省、市级高层,很少传到本县的民众中,或有所得,也是一些并不关心这方面文化的人。如果本县人看到的多,当对祁剧和祁阳有更深刻的认识和骄傲。

是书发行后,反响强烈,有人说北有《秦腔》,南有《楚弦绝》,我认为并非夸张。《秦腔》从一个村子入手,触须旁及,蔚为大观,《楚弦绝》则从祁阳、零陵、桂林、赣州等大处着眼,将比较有影响的祁剧演员编成生动的故事,巧妙地将湘南风土民情和传说掌故嵌入其中,令人拍案叫绝,从而使真实存在过的人物更显真实,特别是家乡人读及后,倍感亲切。从而,晚清以来到民国末年有关祁剧的发展和祁阳的面貌便系统而生动起来。

“楚弦绝”后留宏声——写在《楚弦绝》重印之际

罗少亚先生的长篇祁剧小说《楚弦绝》,早闻其名,无缘拜读。此次与作者共同策划重印,才算一睹其真容:这确实是一部煌煌巨制,不仅篇幅浩繁,洋洋800千字;更因其宏大的叙事手法,壮阔的生活背景,纵深的历史画卷;尤其是众多祁剧艺人及社会各色人等的人物群像,读来让人应接不暇、惊喜连连!

作者从小就浸润在祁剧的氛围,有着浓郁的祁剧情怀,加以中年后身处管文化的岗位,可以广泛积累第一手素材……总之,作者积六十年祁剧功底,满怀对祁剧艺人的深深敬意,再经过“十年搜集研读,十年构思写作”,终于成就了一部百科全书式的祁剧传奇小说。就祁剧界而言,这部小说不仅“空前”,或将“绝后”——祁剧再难有昔日的辉煌,作者再难有这样的功底与情怀。因此,《楚弦绝》或将成为千古绝唱!

郭沫若说“祁剧是全国名列第二的优秀剧”;梅兰芳说“祁剧子弟满天下”。有了这一部《楚弦绝》,足可证明他们所言不虚。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全国名列第二”的辉煌难再有,“子弟满天下”的盛况难再现。祁剧虽然已经是国家级非遗项目,昔日的“楚弦”仍将持续演奏,但也只能是“小弦切切如私语”,在小范围、小规模的演唱中如游丝般在现代艺术的缝隙中婉转伸延。对祁剧爱好者而言,若想再见祁剧那宏大场面、宏伟声音,恐怕只有到《楚弦绝》中去感受回味了。应当衷心地感谢作者,因为有了《楚弦绝》,祁剧那昔日的辉煌将永存,后人的“回味”也将永继——永远的《楚弦绝》!诚如是,作者一生的情怀、半生的精力,也就凝聚成了永久的价值和魅力!(湖南科技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 陈仲庚)

来源: 祁东县融媒体中心

作者:罗少亚

编辑:刘宝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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